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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西湖堂陳氏1990年版族譜

作者:  來源:互聯網  更新時間:2017年01月08日

評西湖堂陳氏1990年版族譜

一 1990版族譜功績與問題

在把1990年版族譜輸入電腦的過程中,我既感動于第十次修譜人的不畏艱辛、堅忍不拔,功到譜成的業績,也常常激憤於那些數不清的問題和低級錯誤!

先說1990版族譜的功績。

筆者認為第十次續修族譜有五方面的功績。

統一堂號。堂號是繼姓氏符號之後又一重要的氏族印記,是氏族在其發展過程中一個鮮明的標誌。“泗淮堂”這個堂號誕生於1987——1990年第十次修譜,這是那次修譜人的高明之舉。他們把曾經有過的各祖支堂號,如“西湖”、“前鶴”、“桂山”、“春潤”、“曆山”、“潁川”等統一為“泗淮堂”,同時宣佈其他堂號一律廢止。這是完全正確的,非常必要的。既是同一始祖,又是一脈相承的一家人,一家人堂號就應該統一和唯一,沒必要自立堂號。自立堂號,曆久則生疏遺患。

續入後世。1990年修譜與1906年清第 8次家族史上第 9次修譜時隔80多年,1906年族譜沒有給他們留下宗親居住位址資訊,但第十次修譜人,不畏其難,歷盡艱辛,最終把璉公後裔三萬余眾能找到的都找到了,一一載入族譜,這是非常了不起的,值得我們永遠銘記,永遠感謝!

留下線索。1990年版族譜裏刊載了一份各祖支居住地分佈表,為後人再次修譜提供了尋找宗親的線索。儘管那些居住地記錄失之簡略,沒有縣鄉鎮名,既不具體,也不齊全,但如果連那也沒有,我們這次修譜在尋找宗親時可能更加困難;採集資訊時,可能跑更多的冤枉路,花費更多的人力物力和時間。

艱難困苦,在所不辭。1987—1990年的淮海大地,經濟落後,群眾貧困。交通落後,道路破爛。交通工具更是稀缺而匱乏,自行車是主要的家用交通工具,鄉鎮之間公車都很少。通訊落後,固定電話都沒普及,網路更沒見影。書寫工具落後,著書立說主要靠手書,鋼板鐵筆蠟紙油印、手動打字機,在當時都還是機關學校裏用於辦公的“貴族”。在這種情況下,第十次修譜人,靠跑靠騎自行車靠乘老舊的公車採集資訊,其辛苦備嘗可以想見。數十萬字的書稿,全靠手寫,即使抄一遍,得多少人花費多少艱辛的日子?何況沿用費時費工的古老的體例格式,艱難困苦可以想見。當然,他們是按祖支書寫整理的,各負其責,即使一個祖支文字量也不小,就是在那樣的情況下,把族譜做了出來,印了出來,讓吾族從未斷續的族譜得以繼續,使吾族家族文化的薪火得以傳遞。吃的苦,受的累,大概可以感天地,泣鬼神吧!

排除干擾,終成正果。據參加那次修譜今天還健在的人說,修譜過程也不是一帆風順的。我們這個家族,從明朝第一次修譜開始,“族有不肖”,代不乏人,譜不絕書。第一次續修族譜,男丁不過區區百人,但修譜卻花了整整12年!原因就是有“相矛盾者”搗亂干擾。第十次修續族譜也一波三折,但他們排除干擾,最終把族譜修續成功。

任何一部著作誕生之後,她逃不掉的宿命是任人評說。一部族譜,更是如此。貢獻要說,存在問題和錯誤更要說;尤其是族譜,更要說清楚問題和錯誤,如果遮遮掩掩,掩耳盜鈴,只會愧對祖宗,貽誤子孫,絕不是科學的應取的態度。

下面述評1990年版族譜的存在問題和錯誤。

我在輸入和校對1990年版族譜的過程中對問題和錯誤作了詳細記錄,一、三兩卷我的記錄達6000多字,二、四兩卷勝孚的記錄達4000多字,合計一萬一千多字!這還不包括那部族譜自己已經勘誤的問題和錯誤。

如此詳細記錄問題和錯誤,自有“立此存照”之意,以防“口說無憑”之譏。

只列舉典型的,且都是《勘誤表》裏沒有的。

排行錯誤。麗寰祖支第 2頁:九世舒恬,配王氏,繼沈氏,子華山;庶楊氏,子南山、嵩山、英山。而到了十世排行卻是:南山,嵩山,華山,英山。嫡出的華山成了老三,庶出的南山成了老大。這在中國古代倫理中是絕對不允許的,在封建社會裏則犯了大忌。再者說了,九世十世的排行,那是古人修譜時早就固定了的,你現代修譜人哪來的權力可以對先祖的排行進行篡改?我查古譜,前人的排行是正確的。

漏人。麗寰祖支第 1頁:十世“止下擺山”(這個字電腦打不出。1990年版譜用形似字“齒”代替)家過繼了堂兄方揚子夢熊,庶王氏生子豫智;可到了十一世,夢熊本是第一,1990年版譜把他排到了第十四,還在方揚家出現,等於沒過繼出去(見麗寰祖支第59頁)。那有人會說人家要歸宗了呢?不是,凡“歸宗”者則注明“歸宗孫”。糾正之後找到清八修譜,證明我的糾正是正確的。豫智,清八修譜裏也有記載,而1990版譜把他漏掉了。

上一代出現的人到了下一代被漏掉了,這在現當代人中尤其眾多,不勝牧舉,而麗寰祖支為最。

配偶錯誤。老公公配兒媳婦。美寰祖支十一世素存支後裔十五世XX的配偶本是“黃氏”,卻錯成了“XXX”,而“XXX”是XX的兒媳(見卷四美寰祖支60頁)!同時,XX的兒子十六世XX,譜無記載,漏掉了;XX的孫子,卻錯成了他的兒子。真是罪過啊,你叫人家情何以堪!大伯配弟媳。比如,麗寰祖支培豐支,十八世昌泰本配“王XX”,卻錯配“XXX”,而“XXX”是XX的弟媳(見卷三麗寰祖支46頁)。“昌泰”被“形似”成了 “呂泰”,“李泰”被“形似”成了“季泰”。這家兄弟 6人還漏掉了老三“秀泰。”

輩分錯誤。在《文史資料》裏把曾經建祠的雲衢祖支十世巨猷、桂衢祖支十世承汲的輩分都錯為十一世;把捐獻祭田的瑞宇祖支八世近顏公的庶夫人程氏太祖母的輩分錯為了九世!允挺祖支11世汝顯支、汝雅支都有嚴重的輩分錯誤(見允挺祖支11頁、18頁)。二房南衢祖支也存有輩分錯誤(見南衢祖支10頁)。

後代歸屬錯誤。天衢祖支十八世希榮家的寶孚錯到了希富家。瀛海祖支家璧支十六世升棟有三子:複揚、複明、複田,而實際情況是升棟僅有一子複揚。複明、複田乃升棟二弟升良子。

刪除有價值的記載。這分兩種情況,一種是刪除古譜極有價值的文獻記載。我從後來搜尋到的古譜上看到,族譜上不僅僅有序言和跋,還有極有文化品位和歷史遠見的族譜“凡例”,有歷次創建搬遷修葺祠堂的時間和人物記載,有記錄歌頌歷次捐獻祭田的人物及事蹟的“記”,還有手繪的宗祠建築圖,有記錄宗祠創建過程和宗約產生過程的“引”,還有歷次修譜時間和修譜人物的準確記錄。這些“凡例”、“序”、“引”、“記”、 “跋”、“圖”等共計16篇,對瞭解家族生存發展史,對繼承寶貴的家族文化傳統,對讓後世銘記效法為家族公益事業作出傑出貢獻的人物等,都具有極大的研究教育學習價值和不可多得的歷史文化意義!可惜,1990年版族譜,僅僅保留了 7篇序言和一篇跋,其餘 50%的文獻被野蠻刪除。第二種情況是把世系表裏記載人物“功名事蹟”的文字刪掉。比如,清八修譜記載,美寰祖支十一世“素裁,字崇政,監生,配李氏,長女適韓玉林,撫孤守節,兵燹殉節;奉旨建坊。庶於氏,子中行。”1990年版譜刪改成:“素裁字崇政,監生,配李氏,子中行。”再如,麗寰祖支十一世培經,長子雙寶,清八修譜記載:“雙寶,字若符,號輯之,太學生;道光壬寅(1842),河決楊工,族人艱于試費,倡捐資助族人。公立‘培植書香’匾額於宗祠。配張氏,子翿,瀛、沅。”1990年版族譜刪改為:“雙寶,字若符,號輯之,太學生。配張氏,子翿,瀛、沅。”培經公次子奇寶,清八修譜記載:“奇寶,字軼瑜,號古香,太學生;配吳氏,子石麟、石帆、石廩。”1990年版譜:“奇寶,配吳氏,子石麟、石帆、石稟。”培經公的四位孫子,也都不是凡人,但是1990年版譜把四個人的功名全部無理刪除!一直到十四世,培經公的後世子孫許多都是優秀的,有“附貢生”、“附生”、“從九品”、“候選州同”、“監生”、“太學生”等等功名,還有貞女烈婦事蹟的記載,都被粗暴地刪掉了。

我們知道,在古代,一個人可能窮盡大半輩子精力,才能博取一個功名。清人吳敬梓《儒林外史》中的範進五十多歲了還在考,落榜回家後,老丈人胡屠戶帶了副豬大腸子來,進門就罵,還抽了範進的耳光;雖是虛構,但藝術是現實的寫照。後來範進再考,終於中舉,胡屠戶立馬換了一副嘴臉,再來看他,帶的是豬肉和銀子。還卑微地喊范進“姑爺”、“老爺”。可見,“功名”在古代多麼重要!家譜記載的那些功名,那是光宗耀祖的,祖宗在天之靈是會以之為傲的;那是激勵後世的,後代子孫會以之為豪的;可以隨意刪掉嗎?雙寶公在水災之年為家族培植人才所作的巨大貢獻,難道不是光耀千秋的美德嗎?怎麼可以隨意刪掉!我不知道1990年修譜人中哪一位元愚材文字刀斧手幹了這麼愚蠢的事,然而更讓人驚異的是,如此狠剁狂砍竟然無人校核發現!修族譜是一件多麼嚴肅嚴謹的事兒啊,豈能如此兒戲!

錯別字比比皆是。這也分幾種情況。第一,班輩用字錯誤。十四世履字輩之“履”,有錯成“廈”字的,這種情況比較少見;十七世字輩“複”字,十八世字輩“泰”字,錯成了“伏”、“服”和“太”,這種情況比較多見,而麗寰祖支最為普遍(有人可能會說生活中確實就是用“伏”和“太”,身份證上都是,但我要告訴你,在家譜中不可以!名字中不帶班輩字的除外)。第二,姓氏錯誤。配偶的“季”、“姬”、“吉”、“嵇”、“紀”這幾個姓不分;“張”、“章”、“詹”不分;“程”、“成”、“諶”、“陳”、“岑”不分(而全譜中凡是配偶姓陳的,卻都一律改為了“程”、“成”或“岑”,我猜想大概是忌諱同姓婚配吧,但這種不顧事實的鴕鳥政策實在讓人忍俊不禁)。第三,名諱錯誤。比如,創建祠堂,曾經兩次續修族譜的六世“宏勣”,錯為“宏績”;康熙十三年(1674)家族史上第二次續修族譜的七世“曰俞”錯為“日俞”;清朝第五次續修族譜的十世“鐘萃”錯為“甄萃”、九世“元章”錯為“六章”;在始祖墓碑落款上留名的十三世“淦源”錯成了“金源”;美寰祖支十一世“素繪”,字“後功”,錯成了“俊功”(繁體字“後”、“俊”形似);允挺祖支十一世淑箴錯成了“淑貞”……這都是家族史上的名人的例子。一般人就太多了,例如:瀛海祖支九世象洚有子四,名字用字每個字裏都有“言”字:誗(chàn )萃、譱(shàn )萃、譲萃、訓萃。1990年版譜卻印成“利萃、善萃、讓萃、訓萃”。“善萃、讓萃、訓萃”因漢字簡化異體字廢除倒也無可厚非,但“利萃”之改,就只能令人咋舌了!天衢祖支十一世豫字輩有兄弟 8人,名諱用字每個字都是日字旁,分別叫“豫昉(fǎng)、豫‘日字旁擺更’(音gèng此字打不出)、豫暚、豫晠(chèng)、豫晼、豫昐、豫晙、豫暻”,1990版譜對應錯成“豫仿、豫梗、豫遙、豫盛、豫宛、豫吩、豫俊、豫景”。古人人名用字還有更離奇之錯:“戩”(jiǎn)錯成“晉”、“旃”(zhān )錯成“之”、“玡”(yà )錯成“牙”。……

十四世之前歷代先祖名諱字型大小被弄錯了的,我曾記錄了近千例,十四世之下的歷代宗親名諱錯得太多,我實在無暇再記。有心者可將1990版譜與本次所修譜對照閱讀,便知餘言不虛也!

你可能和我一樣痛苦地問:為什麼會出現這麼多錯別字?他們自己給出了答案。1990年版譜《凡例》最後一條赫然寫道:“原譜中個別冷僻、繁體字,一律以音同、形似、義近字代替。”這條凡例的制定是多麼不嚴肅啊!當初看到此處時,我曾格外詫異!蒼天啊,大地啊,誰不知道漢語里人名、地名、中藥名、器物名冷僻字多?豈是“個別”?光緒32年之前有簡化字嗎,古譜裏的繁體字能是“個別”?哀哉!數不清的正字就這樣被“音同”了,被“形似”了,被“義近”了!有許多字根本連“音同形似義近”都不是,隨便拿個字就代替了,比如“兵燹(xiǎn)”用“兵亂”代替,“虉(yì)”用“隔”代替,“浬(lǐ)”用“田”代替……

真是豈有此理!

有一些字絕對是關鍵字,絕不允許錯的,但偏偏也錯了。例如“前五世宗支”,錯成了“前五世總支”;再如字輩用字也錯了幾個!!

這條所謂的“凡例”,如同把蠻牛趕進了瓷器店!會導致什麼後果,可想而知——族譜幾成垃圾!

我不知道這條所謂的“凡例”出自何人之手,可我再怎麼善良寬厚也找不到它存在的理由!不管承認與否,這條“凡例”被印刷廠切切實實地執行了。我客氣地說,它在客觀上等於自覺地縱容印刷廠揀字排版工對我陳氏族譜進行了一場無情蹂躪野蠻踐踏空前浩劫!同時,也是必須負起對族譜文字進行嚴格審核嚴謹校對這個責任的放棄!

令人痛心疾首!

“喜丁”入譜。三房林祖支豫偉支十八世泰榮,1990版族譜記載其有子五:軍、師、旅、團、營,本次修譜採集其資訊僅有子二:師、營。說明上次修譜有三人為“喜丁”。

版本混亂,不唯一,不統一,沒有權威性。本次續譜我發現1990版族譜至少有 5個版本。我手頭的是一個版本,美寰祖支十六世德宗兄手裏有一個版本,內容比我的這套多,比如多了美寰祖支寶豫、開豫、金豫三支;南衢祖支十八世泰延手裏有一個版本,內容也比我的多;臨衢祖支升輝兄手裏還有一個版本,這個版本毛糙得連頁邊都沒切齊紙頁粗劣得一翻就斷,油墨淺淡,字跡模糊不清。除此之外,麗寰祖支十八世宇祥手裏還有一個版本——麗寰祖支分支譜,在淮陰印刷的。為何如此混亂呢?我在他們的文字裏也找到了答案。1990版族譜後記雲:“于同年農曆臘月初十日,召開各祖支代表和輯稿人員會議,……議決會後分片核實、校對及集資、印刷諸事。”瞧,這不是各行其是嗎?不錯不亂才怪!

設置《人物》一欄,竟然沒有品德高尚成就卓著連成化年間李知縣都高看的始祖璉公!更沒有歷代列祖列宗之傑出者。而所收的那些人物,符合什麼條件什麼標準?沒有明確示人。

直到1995年 2月,還在當時的泗陽縣屠園小學印刷廠又印行了600本《泗淮堂陳氏族譜副卷》,凡40頁。就是這麼本區區40頁的小冊子也錯誤百出。允挺祖支十一世淑箴錯為“淑貞”,元室祖支十一世豫潔錯為“豫浩”;美寰祖支豫雍支十六世興才子二:“複俊、服標”;興雲子二:“複忠、服國”。不一而足!

每卷沒有統一的頁碼。一個祖支編一個頁碼。好比一部著作裏一個章回一個頁碼。這樣編頁碼的著作諒你讀書萬卷恐怕也從沒見到過!

麗寰祖支的頁眉標注繁瑣複雜,與其他二十一支不統一、不協調,顯得“另類”;標注的那些數字的含義也沒有說明,莫名其妙(當然,在他們的分支譜裏有說明)。

最後,古文標點斷句錯誤。恕不舉例。讀者請將1990版譜點斷的古文與本次修譜點斷的古文對照比較便知。

“其功也大,其錯也多,其亂也甚”。這是我對1990版族譜的基本判斷。

 

二 1990版族譜,必須特別說明的兩樁“公案”

堂號。前文說過,堂號是繼姓氏符號之後又一重要的氏族印記。1990版族譜取“陳氏聯語”“泗水家聲遠,淮濱世澤長”首二字“泗淮”為堂號,我們不禁要問這副對聯是寫在哪里的?1990版族譜凡例第二條說是“陳氏聯語。”我所看到的吾族古譜並沒有關於堂號的記載,也沒有記載祠堂楹聯是什麼?1990版族譜有一篇簡陋的《文史資料》,轉述了一點清八修譜關於祠堂上寫有文字的記載。從中約略可知:祠堂有屏風牆,上書“文光激射”四字,正中書一“壽”字,祠堂正門門楣上書“陳氏宗祠”,兩邊側室的門楣上左書“報本”,右書“敦族。”沒交代正門大門上寫的楹聯是什麼。

“家聲遠”,指家族興旺,人才輩出,屢出名人,聲名遠揚,“世澤長”,指族人品德高尚,德高望隆,給後人留下綿綿福澤。不過,這副對聯很多地方都有。“家聲遠”、“世澤長”前加其他詞,就由“陳氏聯語”轉而成為其他氏族聯語。比如,孫姓祠堂楹聯是“南國家聲遠,東洲世澤長。”石氏祠堂楹聯是“萬石家聲遠,雙蓮世澤長。”廣東周氏祠堂是“岐山西發家聲遠,汝水南來世澤長。”等等。因此,對我族而言,這副聯語不具有獨特性和唯一性。而我氏族最初稱為“西湖陳”。泗陽縣誌上記載我們這支陳叫“西湖陳”,璉公“為西湖陳之始”。“西湖陳”史有明載,明朝中葉就有了。歷史悠久,聲名遠揚。

泰華看到了我在文章中的這些論述,他以過人的文化敏感一下子參透了改回“西湖堂”的重要意義。建議我在家族理事會會議上提出研究。2016年 2月13日(農曆正月初六),在大禾莊園,我提出了改“泗淮堂”為“西湖堂”的建議。此案經家族理事會議決,吾族堂號改回“西湖堂。”回歸原初和正統。族人記之。

字輩。1990年修譜人在總族譜的“凡例”裏記載了吾族從二十五世到四十世的班輩用字,但是在同時問世的另一部麗寰祖支的分支譜裏,同樣記載二十五世到四十世的班輩用字竟然和總族譜的不一致!該譜在麗寰祖支後裔收藏傳播。麗寰祖支十八世宇祥採集鄭樓陳圩那裏幾支宗親的資訊,總是一錯再錯,被退回重做四次之多,原來他沒按我糾錯校正補入副卷及勘誤內容之後下發的列印譜續,而是拿當年的麗寰祖支分支譜續的。這才發現了這本譜。我索要閱讀了該譜。除了序言、說明、後記之外,世系表與總譜所載麗寰祖支一致。妙的是連遺漏、錯誤和問題都一致,比如十一世培經支、安福支等後人功名事蹟被刪除。不妙的是二十五世到四十世的班輩用字竟然與總譜不一致,豈非咄咄怪事!

這個發現令我備受困擾!在最不該錯的地方竟然也錯了。而班輩用字錯了,無疑會造成混亂,貽誤後世!

總族譜上的是:“師蒙井濟、恒晉鼎隨、壯漸渙中、天革解頤。”

麗寰祖支分支譜上的是:“師蒙謹濟、恒晉鼎隋、家壯煥中、大革解頤。”

這豈非叫我們真偽難辨,無所適從!

細究,這還是用同音字、形似字、義近字代替正字並且校核不嚴造成的!

像這樣牽涉到班輩排序的字,應該極其嚴肅極其認真地校核的,絲毫也馬虎不得!可是,偏偏連這樣的關鍵處也出錯。

既然祖先議定的班輩用字來自《易經》卦辭,那麼,我的邏輯是,非“易經卦辭”裏的字就應該剔除。我查閱了北大中文系教授周祖謨主編的《十三經注疏•周易》,“易經卦辭”裏有“井卦”無“謹卦”,據此斷“井”正確,“謹”錯誤(這是同音字代替了正字)。有“隨卦”,無“隋卦”;據此斷“隨”正確,“隋”錯誤(這又是同音字代替了正字)。“壯漸渙中”、“家壯煥中”?這些字卦辭裏都有,但應取“壯漸渙中,”因為這在總族譜上,影響廣泛。有“大有卦”、“大畜卦”、“大壯卦”,無“天卦”,據此斷“大”正確,“天” 錯誤(這是形似字代替了正字)。

所以應該以“師蒙井濟、恒晉鼎隨、壯漸渙中、大革解頤”來統一全族二十五世到四十世的班輩用字!2015年12月13日,在大禾莊園,此案經家族理事會議決。請後世記之!切記之!

光緒32年(1906)修族譜原版至今沒有找到,殊為遺憾!今天見到的這部譜的抄刻本只有世系表(抄刻本缺再韓祖支六世至十世,但可從清七修譜查獲),捨棄了所有文獻。從1990版族譜簡陋的《文史資料》可知,1906年版族譜增寫了除今天我們看到的這些文獻之外的其他文獻。另外,更重要的是,搜求這部原版譜還因為上述這樁“公案”。據1987——1990年參加修譜者說,吾族二十五世到四十世的班輩用字早在1906年那次修譜時就已確定了。

後世再修族譜請務必繼續尋找1906年原版譜加以研究,使吾族族譜更臻完善。1906年那次修譜極其艱難,經費不足,一共只印了50部,今若有存,彌足珍貴。後世修譜人如果能夠找到她,料會有新的發現,也可能有超越前人的突破,並且有可能確切破解上述“公案”。如果1906年原版譜果真載有二十五世到四十世的班輩用字,那麼請以她為准;否則,請以本次修譜家族理事會公議決定的班輩用字為准。請後世記之!切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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