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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根文化相關資料

作者:周雪香 陳支平  來源:你好台灣網  更新時間:2011年10月16日

尋根文化相關資料

固始,地屬中原,位處江淮之間,山明水秀,人傑地靈,得天獨厚,形勝一方。史稱“土地寬廣,峰巒峭拔,控扼荊楚,襟帶史淮,中州之勢,是邑稱首。”其南有峰巒疊翠的大別山如畫屏盛開,其北有蜿蜒澄澈的淮河水似玉帶纏繞,使這塊土地千古涵養在山靈水韻之中。縣域面積近三千平方公里,高山茂林修竹,丘陵梯田層層,平原一望無際,沙灣豐饒肥美,兼之雨量充沛,氣候宜人,自古就是膏腴之地,魚米之鄉,天然糧倉和聚寶藏珍之地。

 

固始後裔遷徙至台路線圖

隨陳元光入閩的八十七姓軍校均就地傳衍,成為各個姓氏的開閩始祖,這些軍校的許多後人遷居臺灣。

固始縣陳集鄉陳氏將軍祠,供奉著唐代的“開漳聖王”, 臺灣的陳氏始祖陳元光。

固始,歷史悠久,文化積澱豐厚。固始出土的億年前羊齒植物化石和二十多處四千年前的龍山文化遺址,證明人類祖先早就在這塊土地上勞動生息,繁衍子孫。上溯四千年以前,固始名為蓼國,後為潘國、寢丘。東漢建武二年(西元二十六年),光武帝劉秀取“欲善其終,必固其始”和“堅固初始”之意,封大司空李通為“固始侯”,這一封地自此得名“固始”。千百年來,朝代的興衰,爭戰的需要,災難的逼迫,使固始人多次多姓南徙落籍,後裔衍至閩粵台港及東南亞諸國。《閩書》載:“永嘉二年(西元三零八年),中原板蕩,衣冠始入閩者八族,所謂林、黃、陳、鄭、詹、丘、何、胡是也”。唐總章二年(西元六六九年),陳政、陳元光父子先後率府兵三千六百名赴泉、潮一帶鎮撫騷亂,屯墾建宅,大興水利、農桑和文化教育,于唐垂拱二年(西元六八六年)開建漳州。陳政父子所率入閩將士及眷屬八千余人,計有八十餘姓,落籍閩地。唐禧宗光啟元年(西元八八五年),固始王審知兄弟三人,率鄉民五千人隨農民義軍入閩。後樑開平三年(西元九零九年),王審知皇封閩王,所率將士五十餘姓,亦在閩地落戶。北宋末年,欽宗朝廷南遷,固始鄉民為避戰亂,紛紛南徙閩地尋親投友,多有落籍。歷次遷徙的固始人,為當地的文明進步做出了寶貴貢獻,其後裔漸次播遷東南亞及世界各地,固始因之成為閩粵台港同胞、海外僑胞世代縈懷的鄉關祖地,成為蜚聲海內外的“中原僑鄉”。

固始,鐘靈毓秀,人才輩出。史雲“固始縣山川鐘秀,匯產英才,世運迭興,悉崇賢輔。故招旌屢及,懷寶同升,代不乏人,籍有可據。”從列名孔門弟子七十二賢之一的公祖句茲,到明清兩代聯翩而出的百名進士,閱時兩千餘載,一代又一代曠世之才,嶄露頭角,顯揚斯文風流。在中華民族五千年磅礴恢宏的英雄史上,隨處可見固始人閃光的名字,他們或叱吒風雲,安邦定國,靖邊平亂,輔政慰民;或研究科學,治學修史,著書立說,授業解惑,在政治、軍事、科技、文化等各個領域,無不留下不朽的業績,為促進社會發展推動歷史前進立下了蓋世功勳。水利專家、廉明治政的楚相孫叔敖;馳騁疆場、百戰定國的固始侯李通;戍閩靖邊、開發漳州的“開漳聖王”陳元光;勵精圖治、澤及閩越的閩王王審知;驅逐倭寇、光復臺灣的民族英雄鄭成功;植物學家、“宦跡半天下”的清代狀元吳其氵睿;太子太傅、官至尚書的清代榜眼祝慶藩;治學修史、著述等身的清末雙科進士秦樹聲,等等。物換星移,歷時千古,這些先賢英傑,依然精神未泯,遺風猶存,揚生命之活力,發眩目之光輝。

固始,民風純樸,忠厚傳世,誠信為德,務實為本,愛國愛家,思變思進,集中華禮義傳統和革命鬥爭傳統於一體,為國可以忘家,取義可以殺身。中華五千年文明史冊,有固始璀璨輝煌的一頁;中國革命鬥爭歷史畫卷,有固始濃墨重彩的一筆。當今為數不多的革命老區,固始就名列其中。

今日之固始,已成生態佳境,秀甲一方。固始素有“豫南明珠”之譽,風光獨好,綺麗天成。近年,實施國家級生態示範區建設,再飾雕琢,錦上添花,已成享譽海內的綠色食品基地和生態旅遊勝地。固始大米、雙低油菜、固始柳編、固始雞、固始麻鴨、固始鵝、淮南豬、固始綠茶、固始蘿蔔等等,紛紛榮獲國家有機產品、綠色產品認證,打入國際國內市場。風光旖旎的大別山,有如綠色長城、生態“叢書”,松風竹露、響澗流泉、珍禽異卉、古寺茶苑,匯成人間勝景。番國故城遺址、陳氏將軍祠、浮光山(安山)“奶奶廟”、靖海侯施琅祖陵、吳其氵睿植物園,處處古跡,已成海外遊子尋根懷祖之名勝。

今日之固始,正將建成鄂豫皖交界區域性中心城市。交通、水利、電力、通信四大網路的形成,奠定了固始現代化發展的基石。三一二國道、寧西鐵路、信葉高速、二○四省道,貫通全境,固始已成八方通衢。庫塘堰壩星羅棋佈,河流管道交織成網,實現了古蓼人“凶歲亦豐”的千年宿願。供電網路遍佈城鄉,現代傳訊覆蓋全境。縣城建設日新月異,長街縱橫,馬路交錯,高樓林立,車水馬龍。華燈連線飛虹流彩似銀河落地,花壇成行爭妍鬥豔若四季常春。陳元光廣場、秀水公園、迎賓園等集商貿、休閒、遊樂、健身於一體,中州神韻,吳楚風情,盡匯其中。一座新型的園林式現代化城市,巍然屹立在古蓼大地。遍佈蓼鄉四野的中心集鎮和文明新村,盡展新姿,猶如眾星拱月,交相輝映,托起都市化進程中的固始縣城。

今日之固始,正在崛起,正在騰飛,鼓起激情的雙翼,扶搖直上;敞開激情的懷抱,迎接天下才俊賢達來此投資興業,共創輝煌。

 

光州固始唐人之源 閩王王審知、開漳聖王陳元光故里

每五戶台灣居民中,有四戶先民來自固始

內容:河南固始人自唐以來兩次大規模入閩,此後,其後裔大批遷徙台灣,據專家考証包括陳水扁、連戰的先人。

台灣人素有“河洛郎”的自稱。“河洛”即指中原地帶。

淮河之畔的河南固始,與台灣供奉著相同的遠祖——“開漳聖王”陳元光。據專家考証,每五戶台灣居民中,有四戶先民來自固始。

自唐代以來,固始人兩次大規模入閩,此後,移居閩地的中原後裔多次大批遷徙台灣。據考証,其中,既包括陳水扁的祖輩,也包括連戰的先人。

水杉、水稻,成片的荷花,地處中原的小城固始,有著水鄉江南一樣的景致。

自二○○三年始,台商陳道明多次來往於臺北與固始之間。

除了打點生意,陳道明步足中原的另一個目的是尋根,“固始是我最真正的祖籍。”

淮河之畔的固始,隸屬豫南信陽。東漢建武二年(西元二六年),光武帝劉秀封其妹婿大司農李通為固始侯,縣名改為固始,由此沿用已有近兩千年。縣志記載,固始是取“堅固初始”之意。

固始縣原政協副主席、現任固始文史研究院院長陳學文提供的資料顯示:一九五三年台灣官方的戶籍統計,當時戶數在五百戶以上的一百個大姓中,有六十三個姓氏的族譜上均記載其先祖來自河南“光州固始”。這六十三個姓氏共六十七萬○五百一十二戶,占當年台灣總戶數八十二萬八千八百○四戶的約百分八十一。

這就意味著:每五戶台灣居民中,有四戶先民來自固始。

四月二十九日,中國國民黨主席連戰在北大演講時提到,“在台灣,我們有原住民,有客家人,我們大多是‘河洛郎’。”

學朮界的通說認為,“河洛”指古河南,即包括固始在內的中原地帶。

 

第一次入閩開漳

三河尖,固始城北一百餘華裏以外的淮河碼頭。四月二十七日傍晚,碼頭兩岸青蔥,渡船來往,古碼頭的痕跡已難以尋覓。十幾條運砂船泊在河邊,老人們蹲在船頭做飯。炊煙升起,水波微漾,一條大河伸向遠方。

許多年前,許多固始人就是從這裏出發,經淮河後再輾轉前往福建。

“固始緊靠淮河,水系發達,水運方便,當年固始人南遷很多人走的就是水路。”陳學文說。他還說,他曾經在泉州的一條古街上發現一塊石碑,即是上述遷徙的實証。他回憶說,石碑上記載了唐代固始人遷徙入閩的路線圖:由三河尖碼頭乘船起航,入洪澤湖,進長江水系,經贛江、汀江,終入福建。

 

史載,福建、台灣第一大姓———陳姓始祖陳元光即在唐代入閩。

唐高宗總章二年(西元六六九年),泉、潮州間,“蠻獠”“嘯亂”,十三歲的陳元光隨父親嶺南行軍總管事陳政率府兵三千六百名,將校一百二十三員,共四十五姓(史載:除一許姓將校不能確定外,其餘皆固始籍),南下“征蠻”。

隨後,朝廷又派陳政的哥哥陳敏、陳敷率領固始軍校五十八姓,入閩救援。儀鳳二年(六七七年)四月,陳政卒,由二十歲的陳元光代父領兵,經過九年戰爭,局勢平定。

垂拱二年(六八六年)報請朝廷批准,設置漳州。陳逝後,被尊為“開漳聖王”。閩南尚有一百多座陳元光廟宇,台灣存五十三所。

隨陳元光入閩的八十七姓軍校均就地傳衍,成為各個姓氏的開閩始祖。其中“鄭”姓後出鄭成功,“施”姓後出施琅。

福建漳州詔安縣太平鎮白葉村(舊稱“詔安縣三都鎮磁窯村”)有座保存四百多年的圓形土樓:“星斗樓”。二百多年前,“開漳聖王”的第三十五世孫陳烏曾生活在這座直徑四十多米的土樓裏。

一七六○年左右,年輕的陳烏離開“星斗樓”,漂過台灣海峽,成為陳氏去台始祖,從此子孫繁衍不息,一九五一年,陳烏的第八世孫生下一名男孩,他的名字叫陳水扁。白葉村至今保存的陳氏族譜顯示,陳水扁應為“開漳聖王”陳元光的後裔。

二○○三年,同是陳氏子孫的陳道明在朋友的介紹下來到固始。在陳集鄉陳氏將軍祠,他第一次拜謁了陳元光將軍像。“原來只知道是一個中國人,是閩人的後裔,來到這裏才知道自己祖上是固始人。”

兩年多的時間裏,在他的勸說下,三十多位台灣居民到來謁祖。官方的不完全統計顯示,二○○○年固始共接待尋根問祖台灣居民九十一人,二○○四年達到一百五十七人。陳氏將軍祠已接待包括台灣居民在內的三千多名後人。

尋根使台灣居民對這座中原小縣城產生了特殊的感情,越來越多的台商將投資的目光投向固始。陳道明自己與朋友合夥投資二千四百多萬元,在固始修建一座雙語幼兒園,眼下,這座幼兒園竣工在即。

陳道明最大的希望是,連戰此行能夠為在大陸的台商帶來更大的便利。

 

第二次入閩

固始城東六十華裏外,分水亭鄉王堂村,村民陳文芝祖輩住在這裏。在茅草頂土坯房的破舊農舍邊,一條條規整的長方形青石條石似乎暗示著這裏曾經的輝煌。

陳文芝說:磚頭是十幾年前在家後面的那片廢墟裏挖出來的。當時挖出來好多,五毛錢一塊賣給村中的人做房基,現在地底下還有好多。

六十三歲的陳文芝打小就經常聽老人講起“閩王”的故事,讓他困惑的是:“閩王”到底是多大的官兒呢?只是這幾年,不時有一些操著閩南口音的外地人來到這兒,長揖叩拜,拍照留念。

史書記載:這裏是五代十國時期“閩王”王審知的舊居。在陳元光之後二百多年,王審知又進行了一場更大規模的固始入閩運動。

據傳:王審知少時在村中常騎一白馬,有“白馬三郎”之稱。這一美稱跟隨在他此後的戎馬生涯中。唐朝末年,在黃巢起義的影響下,王審知與其兄王潮率眾起事,領固始義兵數萬人轉戰安徽、浙江等地,後在福建創建閩國,同子孫經營福建達 五十餘年。

到了此時,福建人口上升到四十六萬多戶,王審知被尊為“王氏閩台祖”。後閩國內訌,王氏子孫為避禍,紛紛改姓葉、游、沈。王又被推為閩台葉、游、沈始祖。

史載:隨王審知入閩者有陳、張、李、王、吳、蔡、楊、鄭、謝、郭、曹、周、廖、莊、甦、何、高、沈、盧、孫、付、黃、薛、韓等二十七姓,台灣流傳家譜中寫明源於“固始”的有 十八姓。

其中“甦”姓為都統軍使固始人甦益,福建廈門同安文管處資料顯示,元朝時,甦氏後裔被官府追殺,族人為避禍,改姓連、許,或從外祖姓周。甦益又被連、許、周、甦共推為始祖。

康熙年間,連氏後裔連興位從漳州馬崎社渡台灣海峽赴台,定居台南馬兵營。

一八七八年,連興位第七世孫連橫出生。一九一八年,連橫仿《史記》體例,撰寫成我國第一部台灣史籍《台灣通史》,通史記述大陸開拓台灣的曆史,明確表示台灣是中國領土。

當時,台灣正處日據時期,日本強迫台灣改用日姓,禁用漢字,不許講閩南話。連橫在《台灣語典》自序中開宗明義:“夫台灣之語,傳自漳、泉;而漳、泉之語傳自中國。其源既遠,其流又長……”

一九三六年,連橫孫輩連戰生於西安。《祖父與我》一書中,連戰說,在自己出生前兩個月,祖父在上海因患肝癌處於彌留之際,知悉遠在西安的兒媳即將分娩,遂留下遺言:“中日必將一戰,若生男則名‘連戰’,寓有自強不息、克敵制勝之意義,又有復興故國、重整家園之光明希望!”

閩地未見與連橫相吻合的祖譜,因此連橫、連戰祖籍尚有波折,連橫曾有意修譜,後未果。

據海峽導報報道,台灣甦周連宗親成立聯誼會,一九六五年刊印《台灣甦周連氏族譜》,連戰擔任名譽會長。

 

河洛人入台

“去福建那邊,我們完全沒有陌生感。土話一樣,生活習俗也差不多。”陳學文說,他曾多次去福建考察,雖然兩地相隔數千里,但是所及之外都能發現太多固始的印記。

陳道明對固始也是一見如故,這裏和台灣供奉相同的遠祖,陳集鄉有陳氏將軍祠,供奉“開漳聖王”陳元光,而在台灣全島,奉祀陳元光的廟有五十三座。

“我們是最後一批從福建去台灣的,”五十八歲的陳道明兩歲時離開大陸。此前,移居閩地的中原後裔已經曆多次移民台灣的大遷徙。

學者李學勤研究認為:曆經多次遷徙艱險和開閩之苦之後,這批中原後裔養成了冒險犯禁、勇於進取的移民特質,尤以居於漳、泉沿海的移民為最。同時,由於處於不同的地區、鄉族之間,生存發展的競爭相當激烈,又造成閩南人強悍多心機的性格,所謂“事雜易淆,物多覬,襄隙構戾,職此之由。”

在持續七八百年移民流入後,明清時代,福建山多田少,人口過飽和現象很快突現,加上閩、台位置毗鄰,選擇移民台灣就成為一種客觀必然,移居海外已成為民間謀生的一種習慣。

移居閩、台的中原後裔保持著“同文同種”的傳統,走到哪里,便把中古河洛話帶到哪里。

陳學文曾陪同國家台聯一廈門籍的研究生考察固始方言,他們去拜訪一個農家,小孩一見來客人,趕緊朝婦女叫道:“大大(注:讀去聲),家裏來客人了。”陳告訴她,“大大”是固始人對母親的叫法,父親則叫大(注:讀上聲)。女研究生十分震驚:在廈門、泉州一帶,對母親、父親的稱呼,跟這兒是一模一樣!

固始方言、閩南方言和普通話及其他語言差異很大,惟獨固始方言和閩南方言相似。這種保留在民間的語言“活化石”,充分印証了閩台與固始之間的祖根關系。

根據學者研究,固始處於“吳頭楚尾”、“豫南楊北”交通孔道的地理位置,逢中原戰亂,每必禍及,但“百里不求天”的沃野,使它創傷的癒合力特別強,戰亂一平息,故邑之民返居,他邑之民遷入,很快又聚居成邑,因而成為中原人口遷徙的集散地。

固始成為人口遷徙集散地的另一個重要原因是:固始是中原腹地惟一一處水陸交通俱佳之地。

一九二六年,日據當局對台灣漢族祖籍地進行調查,台灣在籍漢人達三百七十五萬一千六百人,其中祖籍地為福建省者三百一十一萬六千四百人,占人口總數的百分之八十三.一。原籍為泉州、漳州的,約占七成以上。

一九七九年台灣公佈,全台灣一千七百四十萬人中,漢族有一千七百一十萬人,占九成八,占八成的是由福建去台灣的河洛人。一九八八年,台灣出版了巨著《台灣族譜目錄》,收錄了二百多種族譜,這些家族的開基祖大部分是來自中原河洛。

台諺曰:“陳林半天下,黃鄭排滿街。”陳、林、黃、鄭四姓等大姓來台始祖均來自固始。

陳姓,臺北《清源陳氏家乘敘》記載,“入台始祖”是跟隨鄭成功的陳水華、陳澤,而他們的“入閩始祖”就是陳政、陳元光父子。《武榮詩山霞宅陳氏族譜》上說:“我祖自穎川分派于河南光州固始,以抵入閩。至一郎公卜居武榮詩山霞宅。”

林姓,南遷始祖,為晉時東遷時從河南固始輾轉到福建開基的,然後再流入台灣。

黃姓,臺北縣深坑鄉《黃氏族譜》載:“世居光州固始。至晉,中州板蕩,南遷入閩。”

鄭姓,唐武宗宰相鄭肅曾孫鄭攝,偕同姓十八人從固始縣佐王潮入閩。

《台灣省通志》指出:“本省人,系行政上之一種名詞。其實均為明清以來大陸閩粵移民即河洛與客家之苗裔“。

正因為此,台灣人習慣稱自己“河洛郎”。

今年清明,陳學文曾陪同專程從台灣回來尋根的陳舒(音)來到陳氏將軍祠。對著陳元光畫像,八十二歲的陳舒俯地長揖。起身時,老人發現祠前兩株鐵樹長出了嫩芽,於是畢恭畢敬地將一棵嫩芽連同泥土捧出,用一方白巾仔細包好:“這是故鄉的土,故鄉的根。兩岸同根,一直可以追到這裏來。”

 

獨具特色的固始尋根

近數年來,福建和臺灣的許多姓氏在探尋祖根的過程中,現他們的祖先在歷史上大都來自“光州固始”(即今河南省信陽市的固始縣),於是在他們的家族和每個人的思想中形成一種帶有普遍性的固始情結,他們對於根在中原的印象便是“光州固始”。這一現象引起從事中原文化研究和姓氏文化研究的專家學者注意,稱之為“固始尋根”。

固始在今河南省的最東南部,全縣在淮河以南,東境與安徽六安鄰近,地理位置特殊。

按照古代廣義的“中原”概念,固始已不屬於中原,但今天它是河南省所屬的一個縣,我們在討論問題時不妨仍然把它看做中原的一部分。歷史上,固始是中原人渡淮之後向東南前往廬州、安慶、徽州直至浙閩的必經之處,是歷代中原民眾南遷的集散地。對於南遷至閩台的中原姓氏後裔來說,固始不是這些姓氏最早的本根所在,但它卻是在姓氏尋根過程中必然會探尋到的較近的根源。因此可以說,固始尋根是獨具特色的。固始成為閩台一帶許多姓氏近根集中的地區,與中國歷史上中原民眾三次大規模地向東南遷徙有直接的關係。第一次是西晉末年隨著晉朝皇帝的南渡而出現的移民潮。《閩書》記雲:“永嘉二年,中原板蕩,衣冠始入閩者八族,所謂林、黃、陳、鄭、詹、丘、何、胡是也。”《福建通志》、《福州通志》及福建的杜黃陳鄭等大姓的家譜族譜中也有相關的記載。這八個姓氏的原始祖根皆在中原,但他們大規模南遷的始發地卻未必都起於固始,只有福建客家人的林氏原曾“聚族于河南光州”。

中原大姓南遷並且起於固始的是以後的兩次移民潮。第二次發生在唐朝初期。唐高宗總章二年(六六九年)陳政入閩平叛,其哥哥陳敏、陳敷率五十八姓軍校增援,這些人都是固始人。到陳政之子陳元光任漳州刺史時,這五十八姓軍校便在閩地落籍,建設與開發漳州,陳元光父子因此被譽為“開漳聖王”。於是固始陳氏和固始五十八姓便成為福建居民的重要組成部分。

第三次大規模移民潮發生在唐朝末年至五代十國時期。十國之一的閩國的創建者王審知即是光州固始人。唐末大亂,農民起義軍首領之一王緒率眾攻佔光州 ,自領光州刺史,王審知及其兄王潮、弟王審邽參加了王緒的軍隊。不久王審知兄弟殺掉王緒,王潮代領光州刺史。王潮死後,王審知在唐末時被朝廷授為威武軍節度使、福建觀察使,於是率部入閩,割據一方,五代初後樑開平三年(九○九年)被朱溫封為閩王,九四五年閩國被南唐滅掉。王審知及其子孫經營閩地數十年,原來入閩時所率本部軍校多為光州固始人,後來都在閩地落籍。隨王審知入閩的固始人,有不少是中原的大姓,如鄭姓等。

從以上考察可知,唐初陳元光和五代王審知兩次率眾入閩,在福建入籍定居,繁衍生息,構成了後世福建民眾的主體,究其根源,多來自固始。今天可以看到的福建一些大姓的族譜、家譜,如王、陳、劉、黃、鄭、周、許、方、曾、吳、謝、尤、施、餘、顏、呂等二十餘種譜牒資料中,都有其祖先由固始入閩的記載。而臺灣的民眾又大多數都是來自福建的,因此,臺灣的姓氏自然也有相當大的比例來自光州固始。有人說,福建人來自固始的,占福建人口總數的七成左右,而臺灣人來自福建的,占臺灣人口總數的七成左右。由此推算,臺灣人應有約半數來自河南固始。今見《臺灣通志.氏族篇》中記載,大約有六十個姓氏來自光州固始。這樣的事實,說明河南的固始對於閩臺地區的姓氏尋根來說,確實具有非常重要的地位。

福建和台灣一衣帶水,隔海相望。海峽兩岸不僅地緣關係密切,更有血濃于水的血緣親情。

上古至秦漢時期的福建,是閩越人的家園。西元前一一○年,西漢中央政府消滅了閩越國,“將其民徙往江淮間”。實際上被遷徙的只能是閩越國的上層統治人物以及一部分軍隊而已,而大量的閩越族土著,紛紛流竄山谷,繁衍了下來。為了加強中央集權對閩中地區的統治,漢昭帝始元二年(前八五年)在閩中設立了實質性的行政機構——冶縣。之後,閩中的行政機構不斷擴大。實質性的行政機構的設立為北方漢人的入閩創造了便利條件。中原士民大量遷移入閩始自西晉,先後在西晉的永嘉年間、唐初的高宗時期和五代時期形成三個高潮。

西晉末年,中原戰亂,北方漢人紛紛南下尋找避亂之所,於是便有了“八姓入閩”的傳說,史稱:“晉永嘉二年(三○八年)中州板蕩,衣冠始入閩者八族,林、陳、黃、鄭、詹、邱、何、胡是也。”南朝蕭梁末年,發生了侯景之亂,江東遭到嚴重破壞,千里無人煙。未遭殺戮的人民被迫四處逃難,福建地近江東,自然成了避亂之所,由今浙東、浙南移入閩地的人很多。唐初福建九龍江流域爆發了所謂“蠻獠”的“嘯亂”,高宗總章二年(六六九年),唐派陳政統率府兵三千六百名入閩平亂。陳元光以鷹揚衛將軍的身份,隨父陳政領軍入閩。初戰失利,唐朝廷又令陳政的兩位兄弟陳敏、陳敷再率府兵三千共五十八姓前來支援。平叛後,這些府兵將士及其家屬就在漳州一帶定居,這是中原士民遷居入閩的第二次高潮。

唐代後期,中原戰亂紛擾,軍閥各據一方,民不聊生,北方士民再次南遷,形成了漢人入閩的又一次高潮,其中尤以王潮、王審知兄弟率部入閩的數量最大。王潮、王審知原為河南光州固始縣的農民,乘黃巢起義之機組織鄉兵渡江南下,光啟元年(八八五年),王氏軍隊進入閩西、閩南,次年八月佔領泉州,景福二年(八九三年)入佔福州,後來審知被封為閩王,建都福州。閩王審知執政,保境安民,發展經濟文化,眾多北方的政客、文人、僧侶、商賈及一般貧民入閩定居。

除這三次高潮外,從東漢至明清長達一千餘年的歷史中,北方士民入閩時時有之,特別是宋末、元末戰亂之時,均有不少北方宗族遷入福建。他們既有來自河南等中州地區,也有從兩湖、江、浙、江西等地轉徙而來。因此,從近現代福建的居民結構看,福建固有的土著居民完全被中原文明所融化,取而代之的是由中原各地以及大江南北各地遷居而來的士民世家。

福建素有“三山一田”之稱,耕地有限,隨著北方士民的大量入閩,福建由地曠人稀、經濟落後變為地狹人稠、經濟發達的地區,宋代以後人地關係日趨緊張,有詩曰:“水無涓滴不為用,山到崔嵬猶力耕。”人均耕地的減少,使人們難以為生,便開始轉向對外移民,福建因此成為全國輸出人口最多的地區之一。福建對外移民的流向:一是向內地其他省份遷移;二是向海外遷移;三是向台灣遷移。

早在先秦時期,閩越族已經陸續移居台灣,成為台灣島的先民。由於福建與台灣地理位置毗鄰和關係密切及歷時逾二百年的閩臺同省合治制度,形成台灣漢族移民以福建居多的特殊狀態。福建漢民移居澎湖、台灣始於宋代,而首次移民高潮,應是明天啟年間,以顏思齊、鄭芝龍為首的海上武裝集團佔據台灣北港時,適逢福建沿海旱災,三千左右泉、漳府屬貧民競相投奔赴臺。崇禎元年(一六二八年),福建饑荒,鄭芝龍在福建巡撫熊文燦的支援下,招徠沿海災區饑民數萬人移民台灣墾殖。這是第一次有組織的福建向台灣大移民。南明永歷十五年(一六六一年),鄭成功收復台灣,鄭氏軍隊及眷屬約三萬多人,當時除命各軍分區屯墾外,還大力招徠因清廷“遷界”而流離失所的大陸沿海民眾,“不願內徙者數十萬人東渡,以實臺地”,主體仍是福建沿海泉、漳各縣居民。清代是福建民眾移居台灣的重要時期。

康熙二十二年(一六八三年),施瑯率兵收復台灣,全國政治統一,自康、雍始,至乾、嘉年間,福建民眾相繼赴臺,導致台灣由南到北、由西向東的墾殖運動全面展開。尤其清政府於乾隆四十九年(一七八四年)開放台灣鹿港與泉州蚶江港對渡,五十七年(一七九二年)又開放淡水八裏岔與蚶江及福州五虎門通航,推動了移民潮的高漲。至嘉慶十六年(一八一一年),全台灣的漢族人口已達一百九十四萬五千人。光緒元年(一八七五年),欽差大臣沈葆禎的開禁建議得到清政府批准,歷時二百多年對台灣實行半封鎖的政策宣告結束。為了更好地組織墾殖,清政府在廈門、福州、汕頭、香港等東南沿海各設招墾局,免費運送移民渡臺,這樣移居台灣的福建等地人民又有增加。至一八九五年全臺人口已達三百七十多萬。日本佔領台灣後,有些在臺移民又返回內地。

從前述福建民眾移居台灣的簡單情況可看出,台灣和福建有十分密切的血緣關係。一九二六年,日據當局對台灣漢族祖籍地進行調查,台灣在籍漢人達三百七十五萬一千六百人,其中祖籍地為福建省者三百一十一萬六千四十人,佔人口總數的八成三。從福建省籍移民的具體府縣看,泉州府籍一百六十八萬一千四百人,佔總人口數的近四成五;漳州府籍一百三十一萬九千五百人,佔總人口數的三成五;汀州府籍四萬二千五百人,佔總人口數的一成一;其他福州府籍、永春州籍、龍岩州籍和興化府籍佔總人口數的○.二成。這些具體數字充分反映出福建和台灣間血濃于水的血緣親情,經過幾百年的開發,祖籍福建的台灣民眾為台灣的開發和繁榮做出不可磨滅的貢獻。

福建和台灣之間在血緣上的密切關係從海峽兩岸宗親折譜牒和來自兩岸的調查資料中可得到充分印證。據美國猶他家譜學會的調查,台灣民間存有新舊譜二萬多種,其中有一萬○六百一十三種記載大陸二十四個省市二百五十一個姓氏向台灣移民開墓祖的資料,祖籍福建的姓氏譜有四千七百三十部。儘管海峽兩岸已經面世或收集到的譜牒記載的向台灣移民開基祖名字僅是其中很少的一部分,但現有譜牒已足以證明台灣和祖國大陸特別是和福建間血緣關係的密切。下 面舉幾則個案資料:

台灣諺語曰:“陳林半天下,黃鄭排滿街。”陳姓是台灣聲名赫赫的第一大族,有二三十個支派,如開漳聖王派、南朝派、漳浦派、浙江嵊縣派等,其來源有三種情況:一是來自福建的泉州、同安;二是來自漳州所屬的漳浦、南靖、平和等縣;臺北縣《清源陳氏家乘敘》記載,“入臺始祖”是跟隨鄭成功收復台灣的陳水華、陳澤,而他們的“入閩始祖”就是河南光州固始的陳政、陳元光父子。《武榮詩山霞宅陳氏族譜》上說:“我祖自穎川分派于河南光州固始,以抵人閩。至一郎公卜居武榮詩山霞宅。”陳姓自清初至民國三百多年間,遷臺的人數達二千餘人,為第一大族,散居於台灣各地。至於林姓,雖然在人數上不如陳姓多,但是在台灣開發史上則貢獻良多。著名的霧峰林家,福建祖籍是漳州府平和五寨鄉,清代中期遷移到台灣之後,耕讀傳家,田產遍佈台中地區,子弟陸續中舉仕進,聲名遠播。臺北板橋林家,福建祖籍是漳州府龍溪縣,清代乾隆年間遷移台灣,家族事業得到迅速發展,成為清代後期台灣北部地區的首富。尤為難能可貴的是,當台灣遭受外敵侵犯之時,霧峰林家和板橋林家都能挺身而出,捐家抒國難。當日本佔據台灣後,板橋林家的許多子弟紛紛內渡回到福建,體現了台灣族人忠貞家國的可貴情懷。

李姓也是台灣的大姓之一。從廈門市集美鎮兌山村遷移到臺北蘆洲的李氏家族,蓽路藍縷,事業蒸蒸日上。光緒年間建造的祖厝,宏偉精緻,至今成為臺北地區的重要文物古跡之一。而當日本侵略者佔據台灣之後,許多族人奔赴祖國抗日的最前線。著名的李友邦中將,在抗戰中與中國共產黨結成親密的戰友,成為抗戰期間軍階最高的台灣人。李友邦將軍的愛國主義精神,是福建和台灣人民的驕傲。

福建西北部山區的客家人,也是現在台灣居民的重要來源之一。再如李氏,其中一支是從福建永定遷去的。根據永定湖坑李氏族譜、奧香樓下李氏族譜和《樓下李氏家族史簡表》:火德公的曾孫三五郎在元朝末年遷到永定湖坑鎮開基,其曾孫李德玉(萬九郎)移居湖坑奧香樓下村,成了樓下自然村的李氏一世祖。德班公傳下第十三代李榮顯,生於雍正辛亥年(一七三一年),中年移居台灣淡水。其他如台灣濁水溪畔的詔安客屬群落,分成七大部分,稱為“七嵌”。據台灣學者調查,七嵌之所以要分為七塊,是因為該地最大宗族“張廖”有七條祖訓,後代子孫謹遵祖訓,事業發達,子孫繁衍日益增多,終於遍佈於七嵌地方。

福建移民在台灣土地上繁衍生息,但他們普遍未數典忘祖,聚族而居,修祠建廟,對祖宗及故土迎來的神祗頂禮膜拜,蔚然成風。台灣學者尹章義先生在《清代台灣移民社會爭論》一文中明確指出:在檢閱的數千部族譜以及對台灣若干大族的研究報告中,都有記載與大陸家族的聯繫活動,有的家族與祖籍地祖祠的交往還十分密切。林其泉教授在《閩臺六親》一書中也談到:“以前,凡大陸去臺人員,每年清明節前後,多派人回祖籍與留在祖家的同族房的人一起到山上祭拜祖宗墳墓,在清代幾乎都這樣做。”這正如台中簡家祠堂的一副對聯所表達的精神:

韆鞦煙祀永在前,遠可追,流可溯;百世子引能繼武,木有本,水有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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