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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春岵山行

作者:  來源:互聯網  更新時間:2011年10月01日

永春岵山行

印象很深第一人

愛,是很難用語言表達的。愛應該是一種發自肺腑的默默奉獻與傾注。

上個世紀九十年代初,曾讀到泉州籍著名作家、詩人蔡芳本先生的一首詩,其中有一節:讓我真誠在陌生的路上/問候每一個不相識的人/讓我走到樹林裏頭/為分娩的鳥兒做接生婆。讀後我失聲大笑起來,不知詩人到底是在故弄玄虛還是在玩弄深沉?說實在的我當時正在初戀,初戀時我不懂愛情,不懂愛情的我怎麼可能理解什麼是分娩、什麼是接生婆呢?

直到最近讀到永春籍作家蘇金茂的作品集《鳴心集》之後,對詩人所要表達的意思才有所覺察,一顆閉塞的心頓覺有豁然開朗的感覺。蔡芳本的這首詩困惑了我整整十年,是蘇金茂在一夜間解開了我的情結,因此喜歡蔡芳本的同時我更鍾情于蘇金茂了。

蘇金茂給我最初的印象是熱情爽朗、幽默風趣、才華橫溢,一口氣可以幹掉一杯白酒時他絕不會中途停下來喘氣。他那敏銳準確的意象捕捉能力、妙語聯珠的談話技巧、妙筆生花的文字功底,無不讓我嘆服並肅然起敬。登上高山,他能感悟人生的坎坷與艱辛;踏入溪流,他能感受人性的寬廣與溫柔;初游故宮,他想解讀封建王朝的神話;走過碑林,他想書寫時代英雄的傳奇……如此等等,我們都很容易從他每一件作品中獲取到最為確鑿的“證據”。

對文學的追求,蘇金茂是勤奮執著的。魯迅先生曾說:“我是把別人喝咖啡的時間都用在學習上的”。明智的蘇金茂知道自己與魯迅是不能相提並論的,自己的一點學識與大文豪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想盡可能地與大文豪接近,唯一的辦法就是加倍努力、拼命直追。於是他總是把那些人喝過咖啡、又換個地方瀟灑所耗費的時間,利用在學習上。這種癡心學習與創作的熱情,換來了他的作品不斷問世,成績逐年刷新。

早在大學時代,蘇金茂就開始研究對聯的創作方法,並幸得諸多名家的指點。近年來,由他創作的佳聯佳句不斷與讀者見面,他真誠地謳歌與讚美家鄉永春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一情一景,充分體現了一個子民對生他養他的這一方水土的無限熱愛與深深的眷戀,這是普天下所有思鄉愛家的人最為珍貴的品格。

  以一流園區為依託走好興工富縣路

  用最佳服務作踐諾唱響引鳳招商歌  (永春探花山工業園區聯)

  魁元騰才智開闢旅遊康莊大道

  星斗煥文章譜寫石鼓發展新篇    (永春魁星岩旅遊公路聯)

福建省文聯副主席、著名作家楊少衡先生在讀完《鳴心集》之後不無感慨地說:“我能感受蘇金茂是個非常熱愛家鄉的人,其家鄉的山水和故事在其筆下因之格外生動”。蘇金茂花了大量的時間與精力,針對永春縣22個鄉鎮的不同特點,寫出了各具特色的大量聯句,這些聯句已陸續在報刊上發表,並將結集出版。這對展示永春的風采、提高永春在世界各地的知名度,讓永春走向世界、讓世界瞭解永春,有著十分重要的現實意義。透過文學的表像,我們被他這種濃濃的家鄉情結震憾著,沉重的心又一次接受著高尚的洗禮。

蘇金茂同時又是一個極具孝心的兒子,他的養父養母均已超過80高齡,老人晚年的幸福生活都是他一手支撐著。在繁忙的工作之余,蘇金茂最大的心事就是回家陪陪父母,左鄰右舍的人都被他這種善良、孝順的品德所感動。

我總認為:一個有所作為的人,一定也是一個有強烈愛心的人。他首先必須熱愛自己的祖國和家鄉,熱愛家鄉的親人與朋友,然後他才會用這份愛心去學習與工作。蘇金茂已具備了這種最具內質的熱忱與真誠,並執著地用這份誠摯去打開另一扇春光明媚的視窗。

(注:蘇金茂的另一部作品集《韡慶堂文集》即將由出版社正式出版發行)

(該文原載於2004年8月10日《東南早報•功夫早茶》,並為《蘇金茂文集》之序言)

 

印象很深第二人

漂亮的女人總會讓人喜歡的,特別是那些蠢蠢欲動的男人。

中國有一位偉大的思想家,他經過細心地觀察、比對、推理、論證,而後得出一個偉大的結論:“世上的女人皆多情,就像南天飛花和比鄰!”這個比鄰,就是西海岸文學論壇上所有的少男少女都得而愛之的總版主、一個絕對不怎麼漂亮的女人。

在西海岸,女人的跟帖是非常溫情的,對那些同樣是漂亮的小MM們,他總是慈祥說:“來,吻個。來,抱個!”而那有幸被吻或被抱的MM們卻從來沒有表現出哪怕是一點點反感的意思,更甚者,卻總是眉飛色舞、氣勢磅礴、心懷叵測地說:“我們的漂總是多麼多麼的熱情、多麼多麼的善解人意、多麼多麼的動人心弦、多麼多麼的攝人魂魄,被他看上簡直比登天還難,我等是三生有幸是千年修來的福氣啊!”

我確實難以理解。我迷惘!我暈!

說起來,我與漂總的交情已有十五個年頭了。他為人熱情、處事穩重、生活低調、勤勤懇懇,在我們這一幫文友中,他的許許多多優點,總會不知不覺地感化著我們、影響著我們,讓我們自歎不如、感慨無限、肅然起敬!他的誠信、包容、大氣,也是值得我們學習與借鑒的。

初相識,我們正當少年,意氣風發。對人生、對愛情、對事業充滿信心、充滿希望。在泉州東海,我們一起把詩歌吟誦、把情感放飛、把香煙抽紅、把米酒喝幹。不是文人、卻像文豪;不是武士、卻像大俠。威風凜凜、天下無敵,紛繁世界,幾人能夠。

漂總的肚量是令人嘆服的,而他的酒量,更是無以倫比的。那時泉州地面上曾流行一首歌謠:“三碗五碗不醉、三更半夜不睡,疑是李白光臨,卻是漂總作對。”歌詞很長,然年事已久,我也記不全了。後來,有西海岸的文友懷念往事,總會在每一個無風無雨的夜晚,獨立窗前,若有所思地微笑著,去唱這生活的歌謠。這是後話,不在闡述。

有一件事可以加以證實,看主題照片就知道:我們可愛的漂總把圓滿的將軍肚放在兩位MM的肩上,其中有一位直喊好沉好沉,而另一位卻微笑著說:“啥東東這樣軟軟的,只是溫度有點不對?”她們想回頭看看,怎奈清心早已把像頭定格好了,想動,沒門。

後來有一次,我策劃組織了一次東海海印寺詩歌沙龍,參加者全是一些文學愛好者。實話實說吧,我那時正經歷著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悲劇,相戀三年之久的“WPQ”在沒有說明理由的情況下與我分手了,我無話可說,也不想去追問什麼原因,完全順著她的意思,快刀斬亂麻地了結此事。只是到了晚上,才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曠野上,面對著無垠的夜空放聲大哭,哭聲震撼了華盛頓、也感動了西海岸。而後,買了3斤牛肉5斤烈酒在那無邊的黑夜裏獨斟獨酌、痛心疾首地對著天空大喊:“我要堅強!”最後便不醒人事了。是我們可愛的漂總與幾個漂亮的女人路過此地時順便把我拉了起來,於是我們就認識了,並且成了好朋友。

這次詩歌沙龍,應該是我為了表示與漂總的患難之交而特地招集的。之所以選擇海印寺,主要是考慮那裏清靜幽雅.大家交流思想、以詩會友、增進友誼,其樂無窮。我們的純真、熱情、豪放確實感動了周圍的人,至於寺裏的小妮姑怎麼與漂總一見鍾情,那應是另外一場感人肺腑的現代《西廂記》了,具體內容,我們不得而知,南天無法描述,遺憾!

再後來,我們又一同到了石獅。當時的石獅,經濟十分發達,有“大街小巷萬式裝”的美譽。也許我們命中註定要歷經磨難,可憐的漂總與我分散後就一直躲藏在天橋下,幫漂亮的以諾MM賣玉米,而我,只好流浪到長途車站,幫刺桐飛花拉客,賺點小錢度日子罷了。(思亞語)!
兄弟們再看第二張照片,也就是漂總與思亞笑容可掬的那一張。

或許你會問:“他們為何笑得如此開心?是不是買彩票中了大獎?或者是被小布希接見了?”
一劍兄很明確的告訴你:“都不是!”

真實的情況是這樣:那個春雨綿綿的雙休日,心事重重的思亞獨自徘徊在石獅的街道上,在長途汽車站門口,不幸被拉客的飛花糾纏了一下,思亞氣呼呼地罵了一聲:“小樣,別煩我。”而後頭也不回地走開。

她一直走到天橋下,竟意外地發現,我們可憐的漂總正在那兒幫以諾賣著玉米。思亞一下子變成驚訝了。她急忙跑上前去,激動地拉著漂總的手說:“你怎能落到這種地步呢?回去,再怎麼樣也不能在這裏丟人現眼啊!”

於是連哄帶騙、不由分說就把漂總拉到泉州,並舉薦他到一家大公司任總經理,而思亞就是這家公司的秘書。

為了慶祝漂總任職一周年,他們便在西海岸大酒店宴請一幫弧朋狗友。回想一年前的那一幕,他兩禁不住開懷大笑,笑聲越過窗櫺、越過街道、越過曠野,一直飄到南天的工作室裏,把正在專心寫作的南天吵得天翻地覆不得安寧,於是便耽誤了《八說漂亮女人》的工作進度!

 

印象很深第三人

生命的歷程如風吹水面,不知不覺中悠然而過。

人,活在這個世界上,首先是一種奇跡。

生命無從選擇,就象不能選擇母親一樣。因此,生命是偉大的,母愛是偉大的。

在神奇而美麗的故鄉——南安市詩山鎮,史無前例的“文革”驚雷般地把我震落母胎,如同一株缺少雨露、缺少陽光、缺少營養的枯草一樣,在野菜、樹根轉化成的乳汁中艱難地成活並長大。父輩們曾無奈地搖著頭說:

“這小子能否活過來,全看他自己的造化”。

這一定不是危言聳聽。

謝天謝地,上帝有時也對弱者格外憐憫。一點水、一滴淚、一片菜葉、一片傷心的滋潤,終於讓我度過那個白色的歲月,一個恐怖的預言宣告失效。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大人們常常這樣對我說。

多桀命運有情人。在風風雨雨的幾十年間,嘗盡世情冷暖人情淡泊甜酸苦辣。高中畢業後隻身到省外求學,畢業後在泉州市某事業單位工作近十年。後來不甘清貧斗膽下海天南地北長拳帶踢哪知商海多變最終傷痕累累血本全虧,無可奈何長歌當哭悔不當初往事怎堪回首。

在那期間,幸遇恩人相助高人指點才不致沉沒海底成為魚兒們的美味午餐。

十分幸運的我在文學海洋之中撿到一根救命稻草,從此開始舞文弄墨肆意塗鴉自我欣賞自我陶醉。偶而在報刊上發些小文賺得幾個銅板便喜不自禁迫不及待地趕往市場買些豬雜狗碎之類回來犒勞自己那久違油脂的腸胃,讓弱不禁風的軀體得以堅強一小段時間。

幾杯劣質白酒之後,思維開始活躍頭腦發昏雙眼迷茫醉裏乾坤幻想著下一個日子的到來,相信明天定會陽光燦爛,麵包會有的一切都會有的。

只可惜天不憐我時光飛逝我心愁悵腹中空空饑腸轆轆,無可奈何邁著輕步向著有光線的目標走去。

1996年春天隨打工大潮湧到深圳,成為一名名符其實的時代打工仔。從工廠最基層的一線工人幹起,每天14個小時在車間裏昏昏而過,半年後升為車間主任,第二年成為雨傘廠總管。之後,又被老闆委以重任,派往江西贛州市作為駐地代表、總代理。那段痛苦而漫長的歲月,是我一生中最為刻骨銘心的心痛,微笑與眼淚,一言難盡。

2000年初,供職于福建省《東南經貿時報》(《東南快報》的前身)泉州記者站,任記者、編輯。於是自認為有點墨汁開始有了發揮的平臺,我十分珍惜這個機會,因此我下決心拼命的工作與學習。

從故鄉竹尖山的秀麗寫到東海海印寺的幽深;從地下的飛沙走石寫到天上的悠悠白雲;從遠古的積澱寫到現代的輝煌……。採訪過富豪人家的揮金如土,採訪過平民百姓的生活艱辛;採訪過大牌大腕趾高氣揚的大明星,採訪過無職無權自強不息的小文人;採訪過技藝高超的成功人士,採訪過碌碌無為的匆匆過客……。有淚水、有感歎、有微笑、有期待。

我思考、我發現: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其實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顫抖著雙手握著這根瘦小的鋼筆真實地記錄著同樣顫抖著的這許許多多的人與事。

所幸,身體的機能依然鮮活,心理的意志依然堅強。前面的路途還遙遠著,而我的雙腳不曾停下,就這樣執著地走下去走下去,一直走到沒有盡頭的盡頭。

只要山那邊有路、路旁邊有草、草上面有樹、樹上面有陽光;

只要我那含辛茹苦育我成人的父親母親能夠從我的成績中露出欣喜的微笑:

我的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

我的一切苦痛都會得到慰藉!

我的一切困難都會迎刃而解!

踏著風雨前行,我無怨無悔。

 

印象很深第四人

是誰說過:給我一個支點,我可以把地球撬起來。鄭其嶽就是那個在茫茫天宇中尋找文學支點的人。

在永春山城的大街小巷裏,其嶽是那個穿著名牌西裝卻不系領帶、騎著一輛除了車鈴不響哪個地方都響的破舊單車上下班的人。他不懂得操縱滑鼠,不懂得敲擊鍵盤,連整天伴隨在身上的手機固有的其他功能都不懂,在現代化面前他經常是惶恐不安甚至趨向於低能。他牡丹煙抽得凶但不懂得使用牡丹卡,他撲克牌打得好但不懂得車馬炮;他懂得操作文字但不懂得動作經濟;他會打乒乓球但又不會拍馬屁……凡此種種,一優一劣都揉和在他身上。連他的寶貝女兒--集美大學的學生也不無痛心疾首地在媒體上公開發表《老爸不時尚》的文章來彈劾他,但其嶽還是頑固不化、自以為是,總是一笑置之,有時還裝出一幅大義凜然的樣子,讓你恨鐵不成鋼卻又無可奈何。

他會在每一個寂寞的夜裏,獨坐窗前,左手夾著香煙,右手握緊鉛筆,苦心經營著他的《別一種情感》。如果你也是一個夜貓子,偶爾不小心從他的窗前飄過,他也許會善意地《望你一眼》,那是陽剛之中洩露的一絲柔情。之後,他便著手組裝《第三只眼》,以期更清晰地洞察社會與人生。其嶽就是貫用這種方式來感覺生活的呼吸、感應大自然的呼吸,還有瓦解異性的道貌岸然。許多景象,如天空、大地、野草、泉水、飛禽、走獸、疾雨、狂風、老人、少女等等,都在他的筆下搖曳生姿,風情萬種。一般情況下,他比較內向並且含蓄,但你千萬不要以為他冷僻孤傲,不要以為他不食人間煙火,其實他這個人外冷內熱,象熱水瓶似的,與熟悉的人相處,他就敞開心扉,進行《情感零距離》的接觸。

其岳是一個善良的人、一個睿智的人,一個靦腆而又灑脫的人,既矛盾激蕩又和諧統一的人。

其嶽當過兵,務過農,執過教鞭,幹過記者的行當,即使戴了一頂小小的烏紗帽,也難以磨滅“鄉巴佬”受過苦、磨過難的色彩。他把磨難當作一筆財富,並從中得到取之不盡的創作題材和人生的思考。藝術來源於生活又高於生活,難怪讀者在讀他的作品時,會感到一種感性和理性融合的震撼。

其岳的幽默與風趣也是朋友們所嘆服的。人的幽默與生俱來,而風趣總是與性格有關,幽默與風趣只要有豐富的知識積累作保證,就能左右逢源,出口成章,怡悅他人。

其嶽在1992年出版第一本散文詩集《望你一眼》,該書定價 3元,當時有一男讀者風趣地問:“鄭老師,望你一眼就要 3元錢嗎?”其嶽監陣不亂迅速應對:美女望你一眼就價值千金呢。說得周圍的人都笑了,而他卻很灑脫地揮一下手,顯得洋洋得意。有一次他為一個導遊培訓班講課,課題是“導遊與幽默”,他生動的語言與風趣的例子,令整堂課掌聲不斷、高潮迭起。其中他舉了一個例子,說走進房間一般有兩條途徑,一是從大門走進去,一是從窗子爬進去。走大門的是女婿,爬窗子的不是小偷就是情人。話音剛落,滿堂哄笑。坐在前排的幾個學生,不時地用眼光丈量著窗子的大小和其嶽的身材,他們大概是在論證,憑你其嶽這五大三粗的身材,如何來逾越心靈的窗戶?課後的一個學生不無感慨地說:“真想不到其岳師那壯實的身軀,有時竟犀利得象深海裏的一條秋刀魚。”

人,總該要有個性。個性是你在群體中註冊了商標申請了專利的一種識別。在其嶽的作品裏,你完全可以讀出一個勤奮、多才、善良而又有別於其他人的其嶽,讀出一個不求時尚但求本真的其嶽。那娓娓道來的鄉情、友情和愛情,像一杯醇香的酒,散發著誘人的芬芳。

陽光大面積成熟的時候/一些時間的碎屑/紛揚起來/你想笑還沒有笑出聲來/我已哭完整個過程/《走那一段路程》,這種率真的期盼與渴求,正是詩人那赤子般發燙的情意的真實體現(朱穀忠語)。其嶽的作品總是離不開家鄉清新的泥土氣味和醇厚的人情味,在淚水和微笑的同時,總是流露出一個遊子對故土對親人無限的思念與眷戀,這是難能可貴的。其岳已人到中年,但他的心理年齡是年輕的:你想收攏手指/把我攥緊在手心/又想攤開手掌/把我驅逐出你心的領域。你的裁決就是我的命運/而我寧願在你的感情線上游浪一生《複雜情感線》。諸如此類的詩句,令許多少男少女為之拍案叫絕。

讀其嶽的詩,是痛並快樂著。

(該文原載於2004年6月24日《東南早報•功夫早茶》並收入於《簾角輕輕一動》專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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